怕他们已经很赶了,却还是用了这么长的时间。 一天能够发生的变数有多少,秦箐都无法估计,更何况是两个月。 这两个月里,她只能逼迫自己不要去想百里重华,不要去想阴历。 可是坐在马车上整天无所事事,一不留神就会放空,她如何做得到不去想他们? 每天都是这样的死循环! 秦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直到此时,看到这熟悉的河道,她一直被各种想法充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