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婳。 国师站在祭台上,看着皇上一步一步走上来,没有行礼,也不需要向皇上行礼,他的身份不需要他做这样的事情。 无视皇上的表情,国师将脚下布置好的阵法启动,抬手对皇上做了请字。 百里永宁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,打从登基到现在,没有那一天,像此刻这样让他恼怒的。 就连他听到百里重华没有死的时候,都没有恼怒到这个地步! “皇上。”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