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好似在经历一场特别激烈的厮杀,相互胶着在一起,久久不曾分开。 周围的空气也因此而凝滞。好似乌云罩顶,压抑且烦躁。 “你是谁?”肖云峰听见自己这么问。 “你又是谁?” 黄炳文不答反问。 他今天之所以过来茅草屋,是因为昨日里,虞书欣给了他们每人一坛酒。一次性送出去四坛酒,按虞书欣酿酒的需求,这土陶罐肯定是不够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