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欣侧身避开,一时间,恶趣味顿起,她故意点火道,“我已经单独落户了,大丫这个名字也不用了,从今以后,你可以叫我虞书欣。” “你竟然记起来了?”李寡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。 她之所以认定是大丫记起了名字,是因为那张纸条她曾找人看过,名字至今她还记在心里。纸条上根本没有姓氏,只有“书欣”二字,她记得当时她还琢磨,写字之人不想再跟孩子有牵扯,才有意为之。 现在大丫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