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蓬仰起头想了想，回答说：“不是非常确定。我当时在围墙外边，离得有些远。正想看清楚的时候，被守卫现，跑出来把我给赶走了。”

山森微微有些失望，他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，帕蓬却不能百分之百肯定。

不过，有这么一个线索，总比刚才毫无头绪要好得多了。

他抓起外套往身上一穿，对帕蓬说道：“走，那栋公寓在哪，你带我去看看。”

帕蓬犹疑着问：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