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淼淼嘴角抽了抽,这吃货越吃越二了,连这个都计较,有心想端起桌上的水泼他一脸,又觉得自己不该怎么暴躁,只能深呼吸把想使坏的爪子揣兜里。 “阿信啊,”林淼淼试图跟他讲道理,“咱们认识很多年了吧?” “好像是吧,我也记不清了,”游子信不确定的数着手指头,“高中两年,大学四年,进舰队……好像有六七年了吧。” 哇靠,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啊,自从林淼淼连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