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雌母。” “怎么突然想起给雌母做裙子了?”她语气温柔,抹好药膏后,又给火凤吹了吹,然后问道:“好点了吗?” 火凤颔首:“好多了。谢谢雌母!我只是想给雌母一个惊喜罢了!以往,雌母也曾给火凤做过这样漂亮的小裙子。” “你还记着呢?”她问。 火凤认真的颔首:“火凤当然记得。这个世界上,雌母是对我最好的人。可惜那件草裙子已经太小穿不了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