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事情已基本解决的情况下,任昊也就没打算再把这事儿说出来,不然,失去偶遇的感觉,总显得太过做作。 谢知婧无声叹息了一下,圆润的指甲盖习惯性在大腿病服上慢慢划着圆圈,“据他们说,那孩子抱着我跑了好几百米才到了医院,弄得他也浑身是血,累得够呛,唉,要是找不到他,我总感觉心里不对劲儿。” 忽地,谢知婧熟媚的细眸子转向任昊,“婧姨这次得救,多亏了那个孩子,对了任昊,嗯,记得你家也住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