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已经放得很低了。

可现实却由不得她，她看见这个视频的时候，人正坐在车里等候红灯过去。

她用力握着手机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，像个厉鬼一样。

“初窈！”沈怡菲咬牙切齿地念着初窈的名字，仿佛午夜索命的凶灵。

“你为什么不去死？你该死！”

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，信号灯已经变绿，前方的车辆也开出去了，只有沈怡菲的车子纹丝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