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士平听罢,以手扶额,满脸无奈和绝望。 两个凑数的秀才张大嘴巴,半晌才噗呲一声笑出来:“就这狗屁不通,也能叫诗?” 话音刚落,王安反问的声音便传过来:“怎么不能?这首诗如此押韵,何来狗屁不通之说?” 地主家的傻儿子难得有了进步。 这个时候应该加以鼓励,而不是指出不足,摧毁他的自信。 深谙此道的王安,面不改色地给这首诗作了评价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