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种种证据都可证明,郭淮并没有冤枉之处,既然如此,这个怎么能算郭泗的把柄?” “何况……” 徐忠年叹息一声,摇摇头。 “像这样的陈年旧案,一旦要翻案,当时牵扯进去的不少人,可都不会答应。昌王,便是其中的头一个。” “徐大人误会了。”范进笑着摇摇头,“下官说出此案,并没有为郭淮翻案的意思,无论此案是否冤案,也并不影响我们利用此案。” 这又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