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不够硬。 还有一部分,身上都挂了彩,虽然受了伤,但明显一个个都伤得并不严重。 剩下的,即便是没有受伤的人,也都一个个脸上黑漆漆脏兮兮的,像是刚刚经历过炮火的洗礼一样。 “镇南公来了。”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。 立刻,几百人纷纷低着头,语气带着哽咽和抽泣,齐声道: “参见镇南公。” 镇南公目光从这几百人身上一一扫过,他刚刚心里还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