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日,那被冻在水中央的船舫中却有一人。 谢长武坐在船舫中内,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,也许是做贼心虚,也许是谢长朝说沈信的人还在暗中查探让他觉得有些紧张,便连手炉都没有拿,更不敢点燃炉火取暖。他已经穿的十分厚重了,可临近水边本就更冷,加上这湖中船舫已经多日未有人烟,便更觉得冷风刺骨。 谢长武看了看船舫外,还未看到人的影子,心中就有些焦急。 谢长朝在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