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出去,却见屋子的正中央摆着几碟精致的菜肴点心。 谢景行眉头一皱:“铁衣。”他不习惯在屋里用饭,他是很爱洁的人,私下里又很规整分明,寝屋就是睡觉的地方,用饭一定要在厅里用。 叫了几声却没反应,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却是沈妙抱着个酒坛子进来。 那酒坛子极大,她抱得摇摇晃晃,谢景行上前接住,搁到桌上,问:“你做什么?” 沈妙道:“我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