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尔向左侧看了看,只见凯伦正躺在竹椅上,腰间裹着一根厚实的绷带,就连呼气都带着点余丝。 同时,凯伦的目光也看了过来,嘴角挂出一个月牙般笑容,“不好意思,巫医说最近我不能吃油腥,只能用茶招待你了。” “你真受伤了?”洪发尔不相信,“不会又装的吧。” 凯伦笑了笑,“这有什么装的,要不是阿贞,估计我这条小命就挂了,你们下手真狠啊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