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所有秘密交代了出去,那最后一丝报复凯伦的手段也丧失了,没有了最后底牌,此刻竟突兀的有些贪生怕死起来。 他想求饶,可他知道,即便凯伦再大度,也不可能再给他一次出手的机会。 “你…你想把我怎么样?” 凯伦笑了笑,平静的有点不像样,“呵呵,威登,今天已经不下三遍问这个问题了。”抽出旁边的抽屉,随手拿出一包朱红色的粉末,状若朱砂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