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怪异的酸味,喝下去的一瞬间,整个人竟有些犯晕起来。 “这是酒吗?”凯伦迷迷糊糊的问道,的确,他有点顾不住自己,摇摇晃晃了几下,竟靠在墙上大喘气起来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脑袋中似有几十只魔鬼在拉扯般,疼的厉害,使劲锤了下脑袋,呼吸中带着隆重的酒腥气,使劲揉了揉眼睛,发现还在画室里。 卡塔尔一边拿着画笔,一边调试着色彩,在画纸上涂涂抹抹,画架旁边还放着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