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那个东吁使者撵回去,朕不赶他走,他倒是在鸿泸酒店白吃白喝上瘾了。”朱慈炯冷哼道:“让他回去告诉东吁他隆王,东吁国犯主在先,神宗皇帝不灭其国已是仁慈,从今以后东吁国是兴是灭,皆与大明无干,若是……若是他隆担心有性命之忧,朕在南京可为他置上一座府宅,保他一世无忧,也算大明尽了往年东吁称臣之义!” “老奴记下了。” “至于其余几国使臣……”朱慈炯略加思索道: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