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专业。你连自己的病都还没治好,又怎么能治得好我呢。再说了,我真的没有病,也不需要所谓的心理治疗。” “有病的人,总是会说自己没病,就像喝醉酒的人,从来不承认自己醉了。”潘思米说着,忽然似想到了什么,她脸上的愤怒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我明白了,你是觉得太尴尬,所以希望用这种方式激怒我,让我放弃对你的治疗?不得不说,你的手段还挺有用的,我确实很想让你永远做个没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