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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正心里想:“这家伙还是没有说实话,不过洗浴中心这个线索得去查一查。”他看了王二一眼,转身离开。王二看着李正的背影,长舒了一口气,又靠回墙上,继续抽他的烟,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缭绕。
李正来到了王二所说的洗浴中心。洗浴中心的大堂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灯光有些昏暗,几盏吊灯在头顶摇晃着,投下昏暗而摇曳的光影。墙壁上贴着一些有些褪色的海报,上面是各种洗浴套餐的介绍。大堂里放着舒缓的音乐,但这音乐在此时却显得有些诡异。
李正看到经理正坐在前台,他走上前去,经理看到警官来了,身体猛地一震,脸上露出一丝紧张,眼神中带着慌乱,连忙站了起来。前台的电脑屏幕闪烁着,旁边放着一个小盆栽,叶子有些发黄,看起来缺乏生机。
李正双手放在柜台上,身体微微前倾,问道:“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赵宏的常客?”
经理连忙点头,眼睛快速眨动着,说道:“有,有。警官,他怎么了?”
李正站直身子,出示证件后说:“我在调查一个案件,需要知道他在某段时间的行踪。你这里有没有他的消费记录之类的?”
经理犹豫了一下,眼睛看向别处,双手在身前不安地搓着,然后说:“警官,我们这里是正规经营的,不过我可以给你看看记录。”
经理拿出了记录,李正接过记录仔细查看。他看到消费记录上显示,在秋兰馨被强奸案发生的那个时间段,赵宏来到了洗浴中心。记录上显示他先是选择了一个较为高档的洗浴套餐,进入了洗浴区。
在洗浴区里,水汽弥漫,灯光在水汽中变得朦胧。赵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,他迅速地脱光了衣服,把衣服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架子上,然后一头扎进了热水池里,溅起了一小片水花。他在热水池里泡了一会儿,眼神中带着一种放纵的惬意,时不时地还和旁边的人搭几句话。旁边的人有的在闭目养神,有的在轻声交谈,热水池里的水冒着腾腾的热气,整个洗浴区都笼罩在一片湿热的氛围中。
泡完澡后,他裹着浴巾走进了休息区,点了一杯饮料,一边喝着一边四处张望。休息区的沙发是暗红色的,有些地方已经磨损,露出里面的海绵。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,赵宏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,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,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。女子坐在他身边,娇声娇气地和他说着话,赵宏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,在女子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。
之后,他带着那女子走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。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,灯光调得很暗,只有床边的一盏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那灯光闪烁不定,像是随时都会熄灭。赵宏把女子推倒在床上,女子假意挣扎了几下,就顺从了。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一段时间,期间传出一些不堪的声音。
李正看完记录,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睛里带着一丝疲惫,他把记录还给经理,转身走出洗浴中心。他回到警局,看到奚美丽正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着胳膊,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。
李正走到奚美丽面前,轻轻咳嗽了一声,引起她的注意后,说道:“奚女士,我们调查发现,赵宏在秋兰馨案件发生的时候,在一家洗浴中心嫖娼。他没有参与秋兰馨的案件,不过他嫖娼也是违法行为,我们会对他进行相应的处理的。”
奚美丽听后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失望,她愤怒地说:“这个混蛋,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李正双手背在身后,微微叹了口气,说:“你现在要好好考虑自己的生活了。至于秋兰馨的案件,我们已经确定了真正的罪犯,不会再让无辜的人被冤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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