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三生眨着眼:“不错,这位先生,你为何如此激动?” 陈庆之声音都哽咽了:“我是庆之啊,当年还跟您学过书法的,虽然只有短短几年时间。” 宋三生当年混迹北方,曾经住在陈家好几年,这件事除了陈家人,无人知晓。 他现在须发倒竖,浑身哆嗦:“是,是少主?我的天,是少主!” 宋三生扑通一声跪下,差点嚎啕大哭。 陈庆之急忙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