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别院,刚刚打扫完毕。 钱东生的寿宴酒席已是热火朝天的开始进行。 光是宴请贵宾的椅子就准备了三百多把。 因为往年前来贺寿的人实在是太多。 但今天,奇怪的很,一直过了晌午,竟没有一个人登门。 钱东生身穿喜庆袍,坐在客厅里,身旁围着的全都是钱家子孙。 “怎么还没人来?”钱东生不停看着怀表。 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