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用耳朵挠了挠黑影的咯吱窝,似乎在问:你去哪。 “去地灵界。” 飞兔在挠。:“那是一个什么地方。” “很危险的地方。” 飞兔一对红红的眼珠子更红了,似乎在祈求着沈七夜别去,留下来每天带着她跟沈七七一块玩多好。 “那是我的宿命,你不用在劝我。”沈七夜拉了拉飞兔的耳朵安慰,然后坐在了屋顶上,一人一兔抬头望月,直到天明。 清晨,沈七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