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份上了,难道…… 呸呸呸!没有难道!他都是空说罢了,给任何一个人一些资源和时间,都可以搬这些东西出来。 终于,接近尾声了,张逸夫把本子往桌上一砸。 “最最最最后,我说一件我最忍不了的。”张逸夫一只手叉着腰,另一只手指着袁铁志道,“袁处长啊,一个处就那么多报刊费,我把《电力资源》换成《青年文摘》怎么就不行了!凭什么办公室就不批准,为什么办公室让我求你同意啊!我就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