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夫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赵文远还在疲惫地批阅着满桌子的文件。 二人一见面,顿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,完全可以拥抱感怀一下,但这么做实在太奇怪了,只能都克制住。 “你不是在评标呢么?”赵文远放下纸笔,起身相迎。 “太矫情,逃出来了。” “呵呵,坐坐。”赵文远拿出暖壶,一面倒水一面笑道,“我听说了,你也够有胆的,请老邹来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