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那些耳根子软随便就来大吃大喝的干部,虽然我跟他们喝酒,但我心里是恶心他们的。” “你得知道,他们心里也许更恶心你。” “也对。”萧咏笑着挠头道,“但没人敢摆在脸上不是?张逸夫就摆在脸上了。本来我还想好好跟他聊聊那天晚上的事,没机会了。” “没法聊的,他肯定装不知道。” “这人太矛盾了。”萧咏不解道,“救人一命,怎么看都是功劳吧?他怎么就这么躲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