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父母已经睡了,张逸夫躺在自己床上,默默拨了一通长途。 “还没睡?” “没,很忙的。” “没什么事,就是告诉你一声,我解脱了。” “也许不过是进了另一个笼子里而已。” “可毕竟那个笼子是我的。”张逸夫说着,又赶紧改口,“是我们的。” 电话那头“咯咯”一笑:“你还真有信心啊。” “肯定得有啊,还得对付你姐呢,得让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