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毁后的战场，是也不是？”

卢娜眼神一凛，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。“你是天河神国的余孽？”

陈扬说道“随便你怎么猜。”

卢娜说道“我的确是打扫了天河神国的战场，但去的并不是我一个人。还有黑暗教廷也派人去了，为什么你就盯上了我？”

陈扬冷声说道“你要记住，是我在问你问题。我问什么，你就答什么。接下来，我要问你更重要的问题，这关乎你的生死。你最好想明白了再回答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