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部,肩颈,以及右手手指处各扎了几针。 这样几针下去,玄霄只觉得寒意渐渐散开了几分,但是火毒的感觉也尚未侵袭而来,至少那种疼痛不至于深入骨髓。比起以往独自一人硬抗的时候来说,这种疼痛简直就是小儿科。 她果然有两下子。 想起上次在醉香楼,那个白衣女子假意的撞了沈梦蝶他们。 结果沈梦蝶他们就出了这样的笑话,他越发觉得那女子像是沈天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