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城的天少有的晴朗,初秋的风吹过,吹拂起席湛额前的刘海,他抱着润儿嗓音淡淡的嗯了一声道:“三哥怎样唤我都无妨。” 席湛是我们的二哥。 我也有我的三哥。 但眼前这个是席湛的三哥。 也是我的三哥。 我熟悉又陌生的三哥。 熟悉只是因为我们流着一样的血。 陌生是因为我拿他当一个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