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流血,见着于心不忍。” 季暖道:“我刚刚也是,问他的时候就想让他包扎,但是他没有理我就没有再管了。” “他是个坏人,我给他拿过去。” “坏人你还管他?”季暖问。 “无妨,算是散发一点爱心。” 我抱着医疗箱走到最后一排坐下,打开取出里面的纱布替他缠绕在腰腹上,我们此时之间的距离很近,我缠完纱布抬头发现他正望着我,眸光里藏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