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可怜女人,想要紧紧的抓住你罢了。” 席湛未曾接我这句,他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显得很冷漠,转移话题问我,“困了吗?” 我摇摇脑袋道:“不困。” 席湛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我脸上的肌肤,忽而疑惑的问道:“这几天连着下暴雨,怎么大半夜的突然想起跑到乡下来了?” 他刚刚问过我这个问题,但被我岔开,如果我不给他答案,我深知他也一定查的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