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城的天阴沉沉的,犹如我此时糟糕的心情,顾澜之是善解人意的,他在问完我这个问题之后拉着我的手宽慰道:“我不着急。” 他需要确定我的心意,但给我时间。 我想从他的掌心里收回自己的手,但触摸到那丝冰凉,我终究是妥协在他掌心了。 顾澜之拉着我的手去了附近的音乐馆,今天没有开馆,偌大的音乐厅空荡荡的。 而台上放着一台施坦威钢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