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不容易把洋狗子抛开一段路,怕是又要追上了,你想个法子出来吧,三保叔也该找个正经大富好好瞧瞧,我脑子不好使,这事就靠着你了。” 冯婉贞掏出腰间的水壶,细细的给父亲倒了一口水,把水壶递给了一个嘴巴干得都裂出血了的青壮,摇摇头。“着谈何容易,洋鬼子追的咱们太紧了,咱们的马都丢了,火枪的火药也打完了,靠着我们这些猎户的刀枪,怕是不顶用,”冯婉贞咬咬牙,“说不得只好拼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