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于地方的,难道他倒非要朝廷拨款,才会动手?你想想嘛,这话是不是呢?” 恭王笑了:“你这话,刚才当着那么多人,为什么不说?” &为什么要说这话?泄了底儿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宝鋆又说:“户部的堂官,实在难当,里里外外都不体谅,真是有苦难言。” 恭王听他的语气中带着牢骚,不由得把他的话又玩味了一遍。管钱的衙门,局外人所求不遂,自有怨言,是可想而知的,似乎内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