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除了首相那里的消息,我希望能有更独特深刻的内容。” 爱德华在母亲的面前显得十分局促,似乎有点坐立不安,“是的,她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,会讲英语,对英国的喜爱也是十分热烈,看上去,更像是伦敦的一位女性,除了她的东方面孔。” “那么,你觉得她对大英帝国是无害的吗?” “我不知道,”爱德华说道,他显得有些犹豫,“如果我在和她交流的过程中发现,中国肯定是无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