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觉得粗糙。 摩挲了半天,苗蛊婆才睁开眼,脸色已经变了,那只干枯好似鸡爪般的手也赶紧离开我的脑门,好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,很震惊地用苗语嘀咕了几句,然后问我是怎么中的蛊? 我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出来,她眯着眼仁打量我好久,干巴巴地笑笑,“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,我可以帮你解蛊,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蛊吗?” 我说不知道。她又笑起来,声音特别嘶哑。她告诉我,我中的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