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恶心了。 张麻子脸色木讷,没什么表情,先将血淋淋的牛羊内脏摆开,找来几个盘子搁在巫神像下面,诚心叩拜,对我道,“你去帮我拔下几根头发,必须是带毛囊的那种。” 我吞咽口水走到三婶身边,生怕她突然蹦起来挠我。 好在三婶自从被我打晕了直到现在都没醒,我掀开被角,飞快伸手拔下三婶的一根头发,可能是我太用力弄疼了她,昏迷中的三婶抽动了一下,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