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薛止淡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用了。” 女医师咬唇强撑了几秒,眼泪还是顺着脸颊落了下来,“我能为你做些什么,我亲爱的,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吗?” 薛止笑了笑,“不需要了姐姐,谢谢你。” “能撑到现在就已经够了。” …… 女医师是薛止亲自送出去的,尽管她已经说了很多遍让薛止回去休息,但薛止始终没有听。 她将女医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