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,然后屋门上锁。 大家没办法,只好在外面等着,沈杰说这老太太会不会搞什么鬼。戴璐璐道,应该不会,她没必要和我们耍把戏。 等了能有十几分钟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白寡妇面无表情地走出来。 我们都在看着她,她指着戴璐璐道:“丫蛋儿,你过来。” 戴璐璐有点发蒙,走了过去,白寡妇从怀里掏出那枚珠子,白光莹莹,放在戴璐璐的手里。 “此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