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弥勒倏然僵住。 旋即抬起头,笑里藏刀,“不怕了?” 心里着实是有些委屈的,我耶律弥勒好歹有着连海陵王完颜亮都无法把持的姿色,你李家小官人却畏我如蛇蝎,你若不是哈密都卢和萧拱那种衣冠禽兽,我又怎会心狠手辣对你。 李凤梧脸色略略绯红,不知是春意还是醉意使然,眼神异常朦胧,那只手轻轻滑落,抚摩着耶律弥勒几乎一捏就要出水的嫩脸,“怎么不怕,还是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