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爷是来找乐子的?难不成,你是乐子?” 凤无忧听出百里河泽话里行间的戏谑,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。 百里河泽低低笑着,冰冷的容颜在氤氲的水雾中更显超凡脱俗。 他反手以飞花玉笛挑起屏风后凤无忧沾染了血迹的衣物,轻声询问道,“凤将军,这是什么?” “爷的遮羞布。” 凤无忧神色自若地回着,旋即大大方方伸出手,将自己染上血迹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