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染薄茧横生的指腹抚过凤无忧不施粉黛的脸颊,心中似有微幼的芽苗萌发,酥痒难耐。 他垂眸看向皮肤细润如温玉,美目流盼间流露出勾魂摄魄之态的她,骤然失魂。 再往下看,她纤长雪颈上还残留着浅粉色的掐痕,足有一指宽,尤为刺目。 “谁掐的?” 君墨染嗓音喑哑地不像话,他的手亦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纤长的雪颈。 “您真是贵人多忘事!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