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死不了。” 君墨染薄唇轻启,声音细若蚊蝇。 他身上汩汩流出的鲜血,染红了身下的方寸之地,亦染红了凤无忧扶箭的双手。 凤无忧专注地盯着君墨染胸口的长箭,以水袖拭去不断涌出的鲜血。 她的手,在患处四周轻轻按压着,察觉到箭羽离心脏仅有半寸的距离,加上箭簇上的倒钩已然深深扎入皮下,她隽秀的眉拧作一团。 “您老人家忍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