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凤无忧双手紧攥着傅夜沉的袍裾,心下尤为不安。 君墨染的性子,她自是十分了解。 若是让他得知自己和傅夜沉“鬼混”了大半日,必定雷霆震怒。 故而,待傅夜沉将她送至医馆门口,她便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,“医馆寅时才开张,此刻尚未至三更天,实在不方便收留人。” 傅夜沉狂抽着嘴角,在他看来,凤无忧分明是在过河拆桥。 他一路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