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临驿馆 随行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伏在云非白身前,磕磕巴巴道,“太子殿下,根脉已经保住。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 “微臣也不知究竟能不能用,还要看后期的恢复。” 随行太医垂首敛眸,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前额滑落。 他显得尤为谨慎,深怕说错话,招惹来杀身之祸。 “庸医!” 云非白闻言,勃然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