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夸张地说,凤无忧腰线以下,已是血迹斑斑。 君墨染内疚至极,他腹诽着,若是早些发觉她身体不适,他绝不会逼她承受着他越发猛烈的攻势。 原来,昨夜她一直以双手掩面,并非是因为过于羞怯,而是因为痛彻心扉,想哭又不愿拂了他的兴致。 整整一夜,她根本就是在强忍着。 而他,完完全全沉浸在狂喜之中,浑然未觉。 君墨染眸中情欲慢慢褪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