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自己可以应付。” 凤无忧低声喃喃,她深知如此言说,极有可能中伤百里河泽脆弱敏感的心,可问题是,她再也不愿同他纠缠不清。 即便,他为她身负重伤,她也不愿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关怀。 百里河泽要的是她的心,绝不是她的同情。 而凤无忧能给予他的,仅仅只是同情。 “区区小伤,对本座来说,不算什么。” 百里河泽半敛眼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