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筛糠般摇着头,连声道,“大可不必。爷自然愿意相信你。” 君墨染怒极反笑,“你若肯相信本王,又岂会躲在屋中生闷气?” “谁说爷在生气?爷说了,爷在沐浴。祭坛上的祭品在献祭之前都得洗上好几遍。爷既得到了全天下最出色的男人,还不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,再打包送至你跟前?” 凤无忧巧舌如簧,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开脱着。 君墨染见她情绪略有好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