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惯例值起了夜班。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,桌上炼金灯盏的焰苗突然抖了抖。 然而似乎是油捻的材质不太好,焰苗微微垂落了一些,灯盏无声地爆出了一团浅黄色的萤火,鲸脂制成的油膏溅出去不少,打油了艾薇儿正在批阅的公文。 从公务中惊醒的艾薇儿皱了皱眉,拿起桌上的弧形灯剪,准备把这一段劣质的油捻剪掉,可是比划了好几下之后,她却始终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去切。 剪油捻这种事,虽